然而,我现在明白了,前辈的话都是经验之谈。
我在床上是有些放不开的,而凌野的话总是让我相当羞愤。
羞愤到,恨不得缝上他的嘴。
但是,在缝上他嘴巴之前我觉得也有必要先把我的嘴给缝起来,因为在凌野的顶弄抽插爱抚亲吻中,我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像是在唱一首跑调的歌。
难听死了。
我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但凌野似乎相当受用。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状态的升级,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更粗更大插得也更深了,与此同时,在每一次顶弄我时,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我闭着眼,每一次凌野发出压抑的低吟时我都觉得妈的好性感。
我忍不住想拉他的手,结果他可能会错了意,竟然一根一根舔弄起我的手指来。
这太催情了。
也太淫靡了。
我被这场景刺激得头晕脑胀。
凌野在我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突然握住了我身前那根支棱着的家伙,让我没想到的是,它竟然这么没出息,凌野一碰就射了。
射精的感觉很奇妙,自己撸射跟与情人做爱射精感觉完全不同。
这是我在这一刻才体会到的真谛。
当我的精液不受控地喷涌而出,我知道有什么正在离我而去,更知道有什么在注入我的身体。
其实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灵魂。
我在颤抖,从嘴唇到手指再到身体,应该也包含被凌野插着的那个地方。
我并不知道自己当时叫得几乎算是声嘶力竭,不是痛苦的叫喊,而是爽到翻天的发泄。
这件事是后来李崇跟我说的,他的原话是:“你他妈也太能叫了,直接把我给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