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里走神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一开始还以为是快感过于强烈,后来才意识到,是这家伙抱太紧。
我说:“差不多就行了。”
他不动。
我说:“蝴蝶翅膀都要被你揪下来了。”
他突然笑了。
凌野把我放开,问我:“你知道你是蝴蝶?”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别当自己是纳博科夫。”
“那不敢。”凌野说,“我就一捕蝴蝶的农夫。”
“农夫请给我杯水。”我说,“嗓子冒烟了。”
凌野在这种时候倒是听话,光着屁股下了床,给我倒了杯水来。
他说我:“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我接过水,下意识回了一句:“你操那么狠干嘛?”
说完我就不好意思了,恨不得把脸都塞水杯里。
我偷瞄凌野,发现他就那么赤裸着身体站在床边带着笑意看我。
他问我:“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你说什么了?”我真不太记得了。
那会儿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当时听完,也根本没过脑子。
我突然想,以后要是哪个出版社想买我的版权,也不用多说什么,直接找个器大活好的男人来干我,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之时拿出合同给我签,我肯定什么都顾不上,晕晕乎乎就签字了。
凌野看到我的反应似乎有点不高兴,还有点嫌弃。
他说:“你耳朵是摆设吧?”
“你是不是人啊?”我说他,“你爽完了,现在就开始挤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