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性/事上徐灏谦节制,尽管生意场上难免有些推不掉的应酬,但他次数极少,识趣的人也逐渐明了他不热衷此事。江湖上一度流传过“可能是他不行”的小道消息,周梧要不是碍于身份,恨不得现场辟谣。

他见过徐灏谦忍耐到极致的样子,那回他去参加一个为期两个月的封闭训练,训练结束后又因为当地的暴雨天滞留在机场两天。等到下了飞机,发现竟然是徐灏谦亲自来接,头一回在停车场就忍不住亲他的耳朵,蹭他的鼻尖,连右腿都直接压进他两腿之间。

周梧抬头看他,见他连眼睛也发红,一副饿得要吃人的样子。

他连声音都是哑的,微微喘着气问,“是要送你回家,还是去马场?”

周梧见他一副“尝了点甜头就可以再忍五十年”的样子,心脏都发痛。周梧直接把人扑进车里,舔着那人的喉结,“我要你在这里上我。”

他将他上方的领带夹拿下,主动跨坐在徐灏谦的腰腹处,任由他烧断了理智,大手简直把他的腰都捏疼了。

“徐叔叔,唔……”周梧的位置坐得太深,又因为刺激而一下下绞紧,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好、好舒服……好喜欢。”

这种时候通常是周梧格外大胆,说的话总是又大胆又浪,却一脸纯真的坦然,“我是不是你上过的最爽的?”

徐灏谦额前散下一缕碎发,连鼻尖也冒着汗,昏了头地回,“嗯。”周梧觉得连下面的东西也在跟着跳,一时间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还要……”周梧贪吃似的捉着他的大手食指,再进来了一个骨节。

其实他已经吃不下了,腿根又酸又软——封闭训练的最后一天组织了一场友谊赛,小奖牌还挂在他的胸口。徐灏谦很快失控,加上周梧一向是任君享用,无论怎样都不会说半个“不”字,等回过神来车窗上已都是雾气,几道凌乱手印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