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毕竟与徐灏谦共处了这么多年,一时不习惯是正常的。等恢复上班,多教几节课就忘了。
“师父,你在哪里呀?我也想帮你庆祝,我去找你玩吧!”
周梧想拒绝,但他又有点儿想喝酒,犹豫一下报了个附近酒吧的地址。索性也睡不着,随意带了顶帽子下楼,叫了几杯酒开始喝。其实他的酒量很好,而且不上脸,比起上次显得更平静。
酒保看他喝酒像喝水一样,难免惊讶。
十五分钟后齐锐到了,他的红色寸头太惹眼,但他浑然不在意地挤过人群,叫了杯威士忌,“师父,你也会喝酒啊?我还以为像师父这么严肃的人,肯定不来酒吧这样的地方呢。”
周梧笑,“我十几岁就能喝好多了,我大哥都喝不过我。”
“大哥?你家几个孩子?”
“五个,上面两个哥哥,两个姐姐,我是最小的。”
齐锐咋舌,“厉害啊,我是说,你长得就有点儿像少数民族的,混血的感觉。”
又笑嘻嘻搭着他的肩膀,“我也喜欢喝,以后都可以叫我出来啊。”
周梧顿了顿,点头。他下意识想到某个人,在他耳边说,“没有为什么,宝宝还是小孩,本来就不可以喝酒。”
于是又喝。
齐锐陪了半小时,弱弱阻止他,“这样下去会酒精中毒的。”
“不会的。”
于是齐锐也开始喝,但他酒量差劲很多,不一会儿就进入发酒疯的状态,一会儿“师父看我表演踩风火轮”,一会儿“师父你离我好近哦呜呜原来在学校都接近不了你呜呜呜”,连周梧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