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齐锐抱着头盔,“我等会去洗。”
他看着周梧拿好东西走去淋浴间,后者肩宽腿长,漫不经心间便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尤其是从剧组回来后,整个人放开了不少,俱乐部里里外外都有人打听他的消息。
做教练,尤其做一对一私教,在业内是有一些不好的现象的。体育教练难免都会和学员有肢体接触的,在过量的荷尔蒙中催生了许多激情,甚至教练间也会私下流传一些“秘籍”,如何控制与学员之间若有若无的距离,维持“买课率”。亦或者是以性经历的丰富而自豪,屡屡对学员下手,完全偏离教学的目的。
一直以来,周梧带的多是年龄较小的孩子,因着人人都知道他温和耐心。可他工作量增大后,带的学员种类丰富很多。一次上课,他出乎意料戴了单侧的蓝贝壳耳坠,天热而解开一颗马术服的纽扣,露出一块三角形的麦色皮肤。被不知谁抓拍下来,往后便时常有贵妇“指名道姓”要他做私教。
对周梧来说,这些事就与今日一样,都是工作中不大不小的困扰。事实上,他眼见许多靠“自荐枕席”方式风光一阵的教练,最终都名声发臭,黯淡退场。
更何况有些事早已深入骨髓——老东西曾经看得很紧,时不时要检查的。
第15章
甜甜圈三周岁的时候,已经到了冬天。
大半年过去,周梧人瘦了些,精神看着还好,只是烟是彻底戒不掉了。有时烟瘾犯了,下了课偷偷跑去马厩也要抽一根。
齐锐嚷嚷着给甜甜圈过生日,于是晚上约了李哥一家人和俱乐部其他关系不错的教练,在俱乐部休息室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