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灏谦来时,被里就没有那么冷了,小孩很自觉地滚到角落去了。
徐灏谦眼神更复杂,大手一揽把人卷进怀里,“专门跑上来找我一趟,就来蹭饭的?”
“不是,“我就想来问您,您当年跟我妈我哥承诺的东西,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所以您不敢跟我回家?”
徐灏谦呼吸一窒,即刻思忖着说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别再去想了,平常想回家就多回去看看。”
窗户被风吹出一条惯常的口子,透出星星点点的微光,就在不远处便是满室神佛。周梧却忽然从心底升起一股叛逆的心思,索性用两只手环在某人脖子上,凑到他的耳边轻轻道,“或许还是因为,您不敢跟我回家,是因为怕别人知道您经受不住诱惑,与十九岁的我上床了呢?”
徐灏谦躺得像个死人,只是手搭小野人的腰上,捏得很紧,“你的家人不会想知道这些事的。我已经不能给他们一个冠军了,不该再对他们……那样残酷。”
起码,在他们心里,如今他是个不错的普通人。
不说在较为落后封闭的牧区,哪怕寻常地方,家中孩子与一个大了十多岁的同性/交往,而他们之间曾经还有过资助关系,身为家长都难以接受。
“说的这么好听,”周梧眨巴眼睛,一只腿架在他腿上,没忍住轻佻地拍了拍徐灏谦的脸,“要是我大哥知道您对我做的事,不得把您头打飞了。”
徐灏谦见小孩这么主动送上门来,脸上还有些得意洋洋的鲜活,实在太久没看到这样的他,他一时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可身体的反应很诚实,他硬得发疼。
“我跟您说话呢,您在想什么坏东西。”两人贴得近,周梧被顶到了。
“抱歉,你……先下去。”
“不,我找您算账呢,”周梧故意蹭了两下,“徐叔叔,您还记得这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