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完烤鸭,才发现徐灏谦已经喝了几瓶啤酒。
“您昨晚去哪了?”
“回公司了,”徐灏谦用鼻子轻轻蹭着他的后颈,“在休息室睡的。”
“真有那么气?”那干嘛又来找他,“而且您还不告诉我在气什么,我等到好晚。”
昨晚困了就呼呼大睡的周梧振振有词,“您不能老这样啊,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您都在想什么。哎,等下,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手。”
“之前我那是故意气你的,”周梧也不介意他只听着,偶尔点几下头的回应,“谁让你老是生闷气,都不笑。你这样娶不到老婆也完全可以理解,谁不都得被吓跑了……还有啊,你就不能跟我沟通一下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又说,“我想看您笑一下。”
徐灏谦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怎么一会儿你,一会儿您的。”
刚刚小孩说的话他真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光注意他一张一合的嘴巴了。
周梧还在说着什么,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徐灏谦不在状态,虽然表现与平常无异,只有极亲近和熟悉的人,才会发觉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失焦、放空。
周梧扫了一眼桌面上的酒瓶,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老东西是不是醉了?
“一个小野人加两个小野人去摘苹果,有一个掉进河里,中途另一个小野人偷吃了两个苹果被赶走了,请问最后有几个小野人回来了?”
徐灏谦认真地回答,“三个。”
“为什么?”
“一个、两个、三个。”徐灏谦把眼前的小野人数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