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
周梧回想起刚刚他的表现,看不出他有任何伤势。难道这一趟又要白来?他深吸口气说道,“要不要来赌一把?”
“你在这里有马?临时骑别的马的话……”一息说,“虽然这么说太直接了,但那样你没有任何一丁点赢的概率。”骑手与马的搭配和默契是经年累月培养的。
“赌一次吧,”周梧把老东西的副卡丢在桌上,“敢不敢?里面应该有蛮多钱的。”
一息将那张卡拿起来看了看,“你知道吗,你现在跟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表情一模一样。”他转身要去穿那些摆在更衣室里的昂贵西服,以周梧的眼光来看,件件价值不菲。
“比什么?”
周梧干笑两声,“立定跳远行不行?”
他的立定跳远成绩原来是很不错的。
“想得美。”
“马上射箭,”周梧忽然想到,“这很公平,怎么样?”
“可以啊,”一息终于笑了起来,“不过光赌钱,好像没什么意思。”
他把那张卡丢了回来,斯斯文文地说道,“来赌点更刺激的吧。”
敢情这是个疯子。
走出马场,雨已经停了。周梧跟老东西打电话报备,硬着头皮撒谎,“我们要出去骑骑马,晚上我自己回酒店就行。”
电话那头静得出奇,久久才传出徐灏谦的声音,他说,“宝宝,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我不年轻了。”
“嗯嗯,知道。”周梧匆忙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