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也检查得马马虎虎,周梧象征性看了看,在肩膀上咬了一口当作盖章,把猎物翻过去看看背,什么痕迹也没有。又凑上去小狗似的嗅了嗅,没有其他人的味道。
再往下周梧就更潦草了,徐灏谦察觉到他心情渐渐低落,忍不住起身把人搂在怀里,“怎么了?”
小孩委屈极了,“我不想像检查犯人那样对您。”
“是觉得我原来是在检查犯人么?”
“当然,躲都不让躲,一有什么痕迹就要逼问我,问怎么来的,要么你就直接上手。”那种感觉与情人之间的亲昵是很不一样的,周梧说不出来。
徐灏谦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猎物和猎手便因此翻转,咬住小野人一边的耳朵——不像周梧每次都是乱啃乱咬,徐灏谦的进攻性和目的性是很强的,小孩的耳朵很敏感。
“您、干嘛……”
于是又亲。
见小孩差不多要迷糊了,徐灏谦居心叵测地说,“叔叔觉得,伴侣之间要互相忠诚,宝宝觉得呢?”
周梧转着两只星星眼点头。
“你还小,阅历轻,接触的人又多,其中难免会有人对你不怀好意,”徐灏谦垂下眼,用手指触到小野人的皮肤,像摩挲一块精美的绸缎,“而我可以帮你。”
“不,”周梧艰难地抵抗,“我不喜欢这样。”
“你喜欢,不然你为什么要发抖呢?”
他觉得徐灏谦很可怕。那种怕让他要逃开,周梧挣扎着要跑掉,徐灏谦喘了口气,稳稳地捏着小孩的腰,“不怕,好了好了,不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