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猪觉得很划算,因此爱让老东西来弄。这回也是如此,徐灏谦把洗干净的小野猪放在腿上,把手伸进浴衣里。周梧得寸进尺,“说点好听的。”
徐灏谦慢悠悠说:“现在胆子这么肥了,不知道谁当年什么也不懂就跑来……”
“不许提那事!”周梧把脸埋到那人肩膀里。
“好,好,不提。”
周梧很好满足,高兴了就哼哼,生气了就咬人。有时他说起情话糊话来,什么“永远在一起”、“陪叔叔一辈子”,徐灏谦快四十的人了,依然听得心口直跳。
可恶就可恶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信度仅百分之一,事后周梧往往呼呼大睡,把一时兴起的话忘得精光。
这回也不例外,开心完的小孩倒头就睡,徐灏谦想把他捏醒,瞧小野猪蹭在枕头上憨憨的睡脸又下不了手。
最终那束手捧花放在了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旁边有张小卡片,字体娟秀,上面写着:阿梧,祝你得偿所愿。
摄像机从秋日又拍到春日。在前些年,中国马术运动员受限于马匹防疫区规定,获得星级标准的参赛选手不多,但近两年人数都有所增长。
国家马术队与周梧联系上是在五月份,那是一次地区的赛事后,周梧拿到银牌后进入国家队教练的视野中。
在他受伤后,看好他的人很少,连这次比赛也是周梧强行打了封闭针后上场。他实在等不下去,错过一次又一次机会,他还有几个四年?
他坚持,最后徐灏谦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