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清亮如同冰块撞击的声音,在嘈杂之中特别有辨析度。薛定邦循声望去,发现张伯伦端着酒杯和盘子,正在宾客之间穿梭。
“张伯伦,”薛定邦欣慰微笑,朝张伯伦伸出手,“你看上去好多了,这是临时工作吗?”
“是的,薛先生。”张伯伦将盘子随手放在泳池旁边的小桌上,热情地握住薛定邦的手,“你十点半的飞机,改签了吗?”
薛定邦有些尴尬,礼貌地微笑说:“如你所见,我现在有点难离开这里。”
“薛先生,跟我来。”张伯伦抓住薛定邦的手腕,松开领口,接下侍者服装的领结。薛定邦瞥见他衣服下面,有刺眼的红痕,很可能是遭受了什么虐待。
他们穿过人群,穿过赌场,来到上去酒店房间的电梯旁。
电梯下来得很快,这个时间人不多,整个电梯只有他们两人。处于封闭的空间里,张伯伦咬咬牙齿,揉着衣角说:“薛先生,我们以后,恐怕不能再见面了吗?”
薛定邦刚想要回答,电梯里面的灯,突然灭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前田克里斯:定邦桑,我们私奔吧?!
薛定邦:私,什么奔?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