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喜欢玩水,为什么不去河里玩呢?”前田福关掉水龙头,朝着双胞胎兄弟微笑,“那里的水可多了,保证管够!你们两个小混球,没看见定邦桑头疼吗?再吵他,小心明天起来张不开嘴哦!”
他的笑容有足够的威胁性,让李奇和李熵有了几分忌惮。
“阿福叔还是老样子!”李奇说。
“护犊子。”李熵补充道。
“知道的话,还不快点滚出来?!”前田福跳进游泳池,一手揪一耳朵,把两闹腾鬼给提拎出来,“没看见定邦桑身体不舒服吗?你们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来添乱的?!都给我滚去洗个热水澡!”
薛定邦确实病了。圣诞节的时候,他就因为胃疼而请假。薛定邦现在工作十分忙碌,在学姐的研究所里,薛定邦的工作时长有时候比学姐还要长。
他想要用忙碌的生活,来抵消自己的寂寞感。却因为不怎么按时吃饭,不怎么按时休息,而落下来胃病。
要不是学姐一脚把薛定邦踢到医院,恐怕他现在还在带病工作。
“我没关系。”薛定邦把带着自己体温的佑介递给前田福,“休息一阵就好。”
“这都几个月了,还没见好呢。”前田福满脸关切,跟在薛定邦后面进了屋,“定邦桑,我其实是来辞行的。要不然,你还是住疗养院吧?那边有专门的医护呢!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嗯,你又要做什么大动作了?”薛定邦半开玩笑地说,“不死鸟阿福?”
“我打算绝食,至少四十二天。”把佑介放在窗台上,前田福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我会被关在热箱里。在拉斯维加斯表演,现在的天气正合适,不会热。不然我会很快脱水的。”
前田福说的“热箱”,其实就是个玻璃大箱子弄几个出气孔。人在里面可以站起来,躺下去,但是一举一动都能够被观众看得清清楚楚。
“我希望你不要去。”或许是生了病,薛定邦竟然不假思索,说出这样任性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