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邦摆摆手,没有说话。他跌坐进沙发里,目光空洞茫然,看的方向正是佑介平时在的方向。
佑介陪伴了他整整九年。在过去的九年时间里,薛定邦已经习惯了佑介的存在。它俨然已经成为了薛定邦稳定生活的一部分,成为了薛定邦能够继续努力下去的一部分动力。
“李老二!”李奇给了李熵一爆栗,抱怨个不停,“你是蠢货吗?笨蛋!叶子枯了你还照常换水,不知道弄点药什么的?!”
“冬天叶子黄了不是正常的吗?”李熵抱住脑袋,“到春天又会绿了啊!”
“你有没有常识啊?”
“哎呀呀,痛痛痛!”
俩孩子吵吵嚷嚷,薛定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忍不住伸手揉弄。
前田福见状赶紧去揪俩孩子耳朵。
俩十八岁的大男孩,都比前田福要高出一个头。可他俩从小到大被他给收拾怕了。只要一被揪耳朵,立即就乖得和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也不敢讲话。
“你们回去吧。”薛定邦开口说,声音有气无力,“我今天不想做饭,让我休息一天。等你们下次放假再过来,不要再逃课了。”
李熵还想说点啥,却被前田福和李奇一起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