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邦笑了,点头肯定。任由前田福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
即使是两人睡在一起,也没有如此坦诚相待过。前田福看见薛定邦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刀疤,鼻子一酸掉下来泪来。
“定邦,对不起。”前田福声音哽咽,柔嫩的指腹轻抚过每一道疤痕,“很痛吗?你能够原谅我,真的好像是在做梦啊。”
“已经不痛了,别哭。”薛定邦抓住他的手指,轻轻吻过,“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开心吗?”
“开心!”前田福回答得飞快,突然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认真地看着薛定邦,“定邦,今天可以不用很勉强的,随随便便的就好啦!能够和定邦在一起,我就足够开心了。”
这是几个意思?
薛定邦挑高眉毛,声调冷了几个度:“随随便便吗?是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意思?”
前田福用力点头,任由薛定邦对他随心所欲了一晚上。
第二天,果然爬不起来了。
前田福捂住自己酸疼得厉害的部位,眼泪汪汪爬到飘窗上,透过窗户看薛定邦在豪宅外面的网球场上和尹仁一起对战李奇李熵。
即使是随随便便了一晚上,薛定邦看上去依旧精力充沛。好像之前他生病,身体虚弱的样子只是个幻像,他依旧活力满满,身强体壮。
感受到从二楼投来的视线,薛定邦抬起头,迎着阳光微笑:“阿福,你醒了?”
昨天哼哼唧唧一晚上的小猫打开窗户,趴在上面没什么精神:“不要。我今天要在窝里待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