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垂下眼睫,神情落寞。
“只要定邦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要求呢。”他轻轻抓住薛定邦的衣角,慢慢靠近薛定邦怀里,半张小脸蛋贴在薛定邦胸口,“你不要太宠我啦,会把我宠坏的。”
“这件确实不太适合你。”薛定邦摸摸他后脑勺,轻吻他的发顶,“而且,我们今天就要回家了。”
前田福点头,善解人意又温柔乖巧。
他们当天就回了家,而后两人就再也有提过这件事情。
春节的时候,还是照例去了父母那里过节,春节过后,又开始投入忙碌的工作之中,更加想不起来这个小小的插曲。
直到六月初,家里收到了一份从日本寄来的包裹。
前田福在大剧院有演出,他披星戴月回家时,在玄关发现了这个大包裹。
“定邦?”前田福有些纳闷,抱起来包裹就往屋里走,“你睡了吗?”
现在才十点半。
以前不死鸟阿福也有过午夜场,就算是工作到两三点,薛定邦都会等他回家。有时候甚至还会去他的工作地点接他。
可现在,屋子里冷冷清清,半个人影也没有。
前田福有些失望,抱着个大包裹移动也不方便。干脆把包裹给扔到地上,一路踢进客厅里。
客厅里没有亮灯,卧室里也没有亮灯。
前田福一脚一脚把大包裹给踹到屋子中间,才摸索到墙边去开灯。
灯一亮,薛教授就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