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福颤抖的手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件婚礼服。
白无垢。
“我这辈子最走运的事情,”前田福猛地扑进薛定邦怀里,“就是遇见定邦了!”
“要穿吗?”拍拍激动小家伙的后背,薛定邦收起来一本证的严肃脸,重新挂上温柔和蔼的笑容。
“要的!要的!”前田福忙不迭点头,生怕回答慢了薛定邦把衣服收回去,“我不能现在就这样穿,我得先洗洗。”
薛定邦闻言微笑,捞起他的腿弯就把人给抱了起来:“一起。”
薛定邦说的“一起”,只是单纯地一起洗漱。
动作和行为都很单纯,但搞得前田福有点失望的情况下,又有点期待穿上白无垢的模样。
当他终于换上新装,正襟危坐在地板上时,薛定邦带来了一套酒具。
“抱歉,我只定做了你的衣服。”薛定邦说,“上次把你的婚纱给弄坏,这件算我陪你的。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歉意,那我们喝一杯?”
上次前田福穿着的是租来的婚纱,由于两人太过于大意,导致衣服下摆给撕裂了好长一个口子。不得已的情况下,前田福只能掏钱把婚纱给买了下来。
那个一直裂开到腿根的口子也没有补,偶尔也会穿着和薛定邦玩一些小游戏。
每次前田福都会把那件破烂衣服洗干净,而后熨烫整齐挂进衣柜里。可上个月佑介竟然把这件破烂衣服给当成了抹布磨爪子,抓了个稀烂。
无奈之下,前田福只能把那件变成破布的婚纱扔掉。
佑介是薛定邦和前田福的儿子,只能有当爸爸的人来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