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笑笑:经络受损有些特殊,肉眼看不到,拍片子做血管造影也是看不出的,脉象上倒是会有所体现,可表现非常微弱,很难明确指向经络。
老太太笑:原来如此。你们喻派的金针封穴我也听说过,但都知道,那是喻老的绝学,压根儿就没有传下来,就连孟老都说自己只学了个皮毛。主要是金针封穴对天赋要求太高。孟老是深深的老师,他都没学会,深深当然也不会。你刚才说,深深的金针封穴之术入门了?
沈画点头:是。
老太太笑容更大:真好。那我猜,你的金针封穴之术更在深深之上,对吗?深深的,也是你教的?
老太太可是一点儿都不糊涂。
沈画再度点头:金针封穴之术确实不太好学,老师如今的状态无法亲自手把手教,我代为传授。
老太太心中总有无数疑问,也知道不该问那么多。
她连连感慨:沈大夫真是年少有为。
沈画笑:顾深才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
老太太脸上笑开了花,是,深深从小就特别喜欢中医,识字启蒙都是汤头歌。
沈画:我现在也可以直接为您行针治疗,一开始我是担心您对我会有疑虑,就打算等顾深回来叫他给您行针,我看着就行。
现在么,既然都跟您聊开了,我也不妨直说,您这个案例比较特殊,虽然不罕见,但您这脉象对顾深来说的确是一次学习的好机会。我想让他亲自来看看您的脉象,亲自行针治疗,如此以后再遇上类似病例,就能迅速做出判断。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