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林知后背就湿透。

只有她了!

林知深吸口气:我,我要怎么做?

孟怀摇头,目光暗淡:没人知道。

林知紧抿着唇。

是啊,没人知道。

他们早就习惯了以老师为主心骨,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可好,老师倒下了,他们完全束手无策起来。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林知。霍延看向她,冷静,把你老师当普通病人,你也不是实习生了,在炎黄现代医院,你是你老师的得意门生,你老师说过,你对脉气的感知能力比其他所有人都强。别考虑那么多,如果只是普通病人,你要怎么做?

林知深吸口气,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但她却依旧坚定地站起身来,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

这一套针是老师给她准备的,当然不能跟喻派传承的金针相比,但也绝非凡品。

其实林知现在,已经在练习适应脱离金针,但这练习还处于初级阶段,她往往会先脱离金针做出判断,再利用金针辅助来验证,双重保险,毕竟不能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

可是现在要给老师做检查的时候,她根本不敢有任何试验的心思,只想求稳妥,第一时间就用上金针。

如果除却中医经验和理论上的差距,单说喻派金针的话,她的能力已经不在顾深、楚兆之下,这全来自于她对脉气的超强感知天赋。

林知紧抿着唇,开始下针

*

沈画渐渐的有些不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