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又做了很久,还拍了片子。奚白的手腕里面有些发炎,看着很严重其实还好,挂个水就会消下去。
发烧倒不是因为炎症引起来的,而是着凉了,上次手术之后没有好好恢复,手上又一直挂着一个旧伤,身体素质都变差了一点。
奚白:“那王伯我还可以继续打比赛吗?”
医生按了按他的手腕,奚白脸“唰”地就白了,表情吃痛,医生说道:“你看,我就按一下你就已经这样了,要是真打比赛,你吃不消的。”
奚白连忙道:“这个没事,我可以忍。”
医生:“这怎么能忍,吃了止疼药可能会好一些,但是除非麻醉,不然还是会有感觉的。”
奚白:“我尽力。”
医生语噎,像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秀秀气气的青年这么固执,“如果你能忍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炎症,比赛之后记得再来复诊就好,你比赛还有几天结束?”
奚白:“就剩两天,王伯你……”
陆桡冷声打断了陆桡的话,“奚白,你当我是死人吗?”
奚白:“……”
陆桡似笑非笑,“你才答应我的事就忘记了?需要我帮你想想吗?”
老医生扬扬眉,把病历本递给陆桡:“得,你们可以边挂吊瓶边商量这件事,三瓶得挂到凌晨了,早挂完早好。”
医院不管几点都不缺人,这种大型的省级医院人就更多,陆桡本想说去单人病房,但是奚白觉得他没什么大碍,没必要平白占一张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