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局和严睿贤脸色都变了,许漾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他不需要纳税人养,“您这说的,福尔摩斯破案也有个过程吧,又不是神仙掐掐手指就知道凶手是谁。您这么着急来兴师问罪,去看过萧玉了吗?昨天是父亲节,不知道您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许漾对萧玉不太熟,只知道他一直养在萧家老爷子身边,后来老爷子不在了就一个人住,有保姆有管家,生活没什么不便,只是爹不疼娘不爱。
“你算老几,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来管,当初要没我们萧家,你姐一介女流能坐稳许家的位子?”萧稷嚣张地指着一圈人,“我们萧家是你们得罪的起吗?我告诉你们,最迟明天,不给我个结果,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许漾来的路上还在想,死亡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生前关系再不好,父子到底还是父子。可是他失望了,萧稷到这里来似乎只是为了社交礼仪,他耀武扬威,他愤怒,就是没有悲伤。
许漾用最冷淡的语气说着最毒辣的话,“对,当时是受了萧家的大恩,但是你搞清楚,是萧承宇的恩,和你萧稷没半毛钱的关系。另外,我们破案有自己的流程和程序,也轮不着你来指手画脚。你萧家怎么了,我们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呢!”
严睿贤在一旁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裴局是官场老油条了,喜怒不形于色,眼睛里也看得出两分笑意。
“裴局,要是没其他事我们就先走了,抓紧时间破案,为人民服务!”
“去吧!”裴局说。
“看来基因也不怎么可靠!”严睿贤感叹说。
许漾脸上没什么表情,“萧玉从小就跟在萧老爷子身边,老爷子一生为人刚正,带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差。”
说完更觉得惋惜,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陆诜自己坐在办公室,桌上摆着几个精致的盒子。他低着头,修长的手指翻动书页,自成一画。听见声音抬头,见到来人不自觉的带上笑意,“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