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诜扶着许漾,无奈地看着老顽童,“您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陆诜师父姓孟,和陆诜外公还沾点亲。
孟师父笑眯眯地看着许漾,“这位小友是?”
许漾赶紧站直了自我介绍:“我是许漾,和陆诜是……是朋友。”
孟师父笑呵呵地说:“快请进。”
屋内干净雅致,孟师父奉上两杯热茶,“可好久不见你来了啊!”
陆诜说:“年中开始在市局任职,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孟师父点头,“听你外公说了,做学问也讲究知行合一,你总是坐在办公室里研究文字哪行呢?心理学研究的对象是人,终究还是不如直接面对人来得快。现在这样就很好。”
孟师父又看向许漾,“茶还喝的惯吗?是今年春天时自己采自己做的。”
许漾笑了笑,“我不懂茶,但是喝着很香,我很喜欢。”
孟师父哈哈大笑,“对,喝茶最重要的就是喜欢。”
陆诜对孟师父说起来意,孟师父打量着许漾,许漾有些紧张地挺直腰背。孟师父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紧张,看得出来是经常锻炼的,介意和小诜过两招吗?”
许漾跃跃欲试,两人你来我往算是平手,许漾知道陆诜让着他了。
孟师父笑着说:“武学讲究以柔制刚,借力打力,你太用劲了反而不好。”
许漾虚心受教。陆诜陪练,师父在一旁指导,一下午时间许漾觉得精进不少,天色渐晚还欲罢不能。
孟师父摆手,“欲速则不达,今天就到这吧。平时按我说的勤加练习必有所得。”
许漾真心道谢,又问:“陆诜以前也是这样练的?”
师父慈爱地看向陆诜,“他那时可比这辛苦,性子太倔,谁都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