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诜随意答:“想过什么?”回答完又反应过来,他笑了下,胸膛也跟着起伏,“你说呢?”
许漾问完又觉得有些后悔,快三十的人还纯情地跟什么似的,鸵鸟似的窝在陆诜怀里不吭声。
“我也是男人,爱人就躺在身边……”他声音低沉得像是耳语,一丝丝电流窜进许漾体内,“我当然想要你。”电流一路从脊骨窜到脑内,许漾整个人都是麻的,他发现自己身体起了变化。
他心里暗暗吐槽男人的劣根性,案子的关键时刻呢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想时机真他妈不对,这要是在家……他赶紧截住念头,清了清嗓子,“说点别的。”
陆诜笑了下,“那好,说正事。”
“我听说你找大哥帮忙了。”
许漾愣了下,抬起头问:“不行吗?”
陆诜点了一下他鼻子,“怎么会,当然可以,我只是觉得这不像你,来说说你的顾虑。”
许漾又靠回陆诜肩膀,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可能是因为你受伤了吧,我总觉得心里没底……我怕……”许漾没接着说下去,陆诜耐心地等着。
“如果隆裕会所真是鸮的据点,那里面藏了多少污纳了多少垢?他们就堂而皇之地立在繁华的街道,这么久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问题,这本身就让人胆寒了。”
谁能想到一个高级会所里面聚集了一群有前科的犯罪分子,他们没有道德底线,为了钱和利益无恶不作,这群亡命之徒什么都可能做。
“但是我们却对里面一无所知,就像一脚踏进了黑夜,周围漆黑一片,看不到方向,也看不到危险在哪里。我怕身边又有人会受伤,会浑身是血的躺在我面前,会……”
“嘘……”陆诜打断他,“不会,这些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