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能先回办公室,后续的事情还需要他去处理。
赵局问:“韩法医怎么样了?”
许漾:“肋骨断了两根,脑袋上缝了两针,还没醒。”
赵局又问:“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
许漾回答:“案子我们特案组可以避嫌,但是相关人员的处分必须从严,给我的人一个交代。光天化日之下在市局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赵局也有些疲惫,“居燕的妈妈一直在闹,还要去跳楼……”
许漾打断赵局,“如果这个世道是谁闹谁有理,那我也愿意去闹,她想自杀,我也可以去!”
赵局气得拍了一下桌子,“堂堂特案组组长,像什么样子!”
许漾柠着脖子,“请领导还我们一个公道!”
赵局瞪着牛眼睛瞅着他,好一会儿才叹口气,“我是找你商量事的,别拿我当阶级敌人一样。”
许漾走到沙发上坐下,撸了把头发问:“审了吗?”
赵局点头,神色有些沉重,“从孩子丢了以后他们就三天两头去派出所,可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局!”
许漾突然意识到,有人必须为这件事负责,哪怕他并没有错,因为死者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