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嶠问：“我刚刚讲到哪儿了？”

……许漾更无语了，“发家史。”

“对对对。”戚云嶠点点头，“昨晚打电话太晚了，没睡好。”

……这是在暗暗秀恩爱？这也要比？许漾忍住要怼出口的话，让你秀吧，人都没在身边。

“谢家的当家人叫谢庆强，他这个人思想很老派，就像古代那些人，本来家世不太行，一朝得势做了官儿，就开始瞎编自己的族谱，但凡历史上有个和他同姓的名人都被扯过来当他老祖宗。谢庆强也给自己装点了个非常金光灿灿的族谱，祖上都是名人，他能发财是天命所归。”戚云嶠嗤笑一声。

许漾也非常惊讶，这人是没受过义务教育么？不知道劳动很光荣吗？当创一代多牛B，他非给自己搞个“天命所归”！

“其实谁不知道他从哪个旮沓出来的，也就是他现在地位在这儿了，没人在他面前说而已。谢家最开始是做水泥河沙生意的，后来又转战房地产，零几年刚好是房地产飞速发展的时期，他眼光还不错，也算是踩着时代的红利了吧，谢家真正发家也是从房地产开始，再陆续涉足娱乐、影视、旅游行业。”

“听着好像没什么问题。”许漾说。

戚云嶠笑了一声，“别急，不过这些都是茶余饭后听人讲的，我也没去核实过。”

许漾点头，“你讲。”

“他老家在江城下面的一个县，叫……叫什么来着？啊，叫石林县。九几年卖水泥卖河沙的还没形成大规模，都是小商户。这个石林县当时有七八家卖水泥的，后来就剩下谢庆强一家，你猜为什么？”

许漾想了想，“价格竞争？”

“嗤！”戚云嶠不满，“你还是警察吗？放心大胆地猜。”

这时陆诜端着两杯咖啡过来，兔子给戚云嶠，玫瑰给许漾。

戚云嶠直接竖起大拇指，“你去办培训班吧，这拉花做得太好看了。”

陆诜自己的没有拉花，就是一杯黑咖啡，他笑着说：“偶尔服务一下朋友还行，天天做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