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在一旁补充道:“老刘以前是省队的运动员,短跑拿过国家二等奖,非常厉害。”
刘维鹏摸摸头,“嗨,我就是跑步还行,不像你们搞学术的,脑子好。”
“您刘队的英雄事迹那可是数都数不过来。”许漾对陆诜说,“有次我们一起去吃烧烤,碰到个扒手,他就去追,像猫遛老鼠似的,就是不肯把人逮住,把那扒手累得半死,最后蹲地上求饶不跑了。”
刘维鹏说:“这不是得让他长记性吗,那些人都是惯偷,进个拘留所跟进宾馆度假似的,压根儿不当回事。”
陆诜觉得许漾的同事都很有意思。
“对了,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刘维鹏问。
许漾说:“之前有个案子的受害人住这里,陆教授来做个心理咨询。”
刘维鹏敬佩地看向陆诜,“我早就听说市局搞了心理咨询中心,一直没空去,说真的,这个咨询中心办的太好了,我们案子查完了就完了,那些受害人呢,受害人家属呢,只留下无处碰撞的愤怒和伤痕。 ”刘维鹏连连摇头。
许漾也赞同地点头,“你们这案子怎么回事?”
刘维鹏摇头,“暂时还不清楚,老城区的案子最难破,监控少,人员流动性大,像这栋楼,别说监控了,楼梯间的灯都是坏的,一进去乌漆麻黑。”
“是被人打死的?”许漾问。
“不是。”刘维鹏朝周围看了看,确认没人偷听后说,“法医初步判断是窒息死,头上的伤是死后造成的。”
“听着像是泄愤。”许漾说。
刘维鹏点头,“我觉得也像,很大可能是寻仇。”小孩子能有什么血海深仇?可他父母有啊。有些人欺软怕硬,只敢找孩子报复。
“行吧,你先忙,我们先回了。”许漾说。
“着什么急啊,上级机关的领导来指导指导工作呗!”
“滚!”许漾打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