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栩看向许漾,许漾微微摇头,谭栩也是相同的意见,遂说道:“暂时不用。”
许漾问:“他们家大人呢?”
物业经理大概了解一些情况,“说起来这个小孩儿也挺可怜的,他爸酗酒,赌博,醉酒了或者是输牌了就喜欢打人,我们还帮着报了几次警。他爷爷奶奶本来和他们一起住,后来有次老头被自己儿子打骨折了,老两口就回了农村,条件苦点儿总比天天挨打好不是?他妈妈也是被打跑的,趁他爸去外面打牌时悄悄跑了,再也没回来。大人受不了都逃走了,可是这个小孩儿没法逃啊,他爸把所有的怒气和不满全发在他身上。我见过几次,真的是太惨了。”
“没有报警吗?”许漾问。
“怎么没报啊,可是警察来了也是调解为主,再严重点呢就把人带回去关几天,可是出来以后呢,他变本加厉。而且那孩子年龄小,真把他爸关起来了他怎么办?后来警方就说最好找街道和民政部门过来想办法,我们也去找了,他家也没有其他监护人,民政部门还是调解为主。”物业经理边说边叹气,“反正就这么过了两年吧,前年的时候,他爸晚上喝醉酒回家,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死了。那小孩儿受了刺激,被检查出心理疾病,政府做主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疗了。”
“他家住17楼,爬楼梯上去?”许漾问。
物业经理有些犹豫。
陆诜问:“和丁玫有关?”
“对,那天他爸喝酒回来,看到他在楼下玩,不知道怎么又开始打他,丁玫就往楼梯间跑,他爸在后面追,可能是没踩稳就摔下来了。”
陆诜如有所思,许漾凑过去小声说:“不会是丁玫吧?”
陆诜微微摇头,这还真说不准。可能真的只是意外,也可能是蓄意,对有反社会人格的人来说,刚开始不反抗只是没有能力,一旦被他找到机会,一定会报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