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池翻了个白眼说:“这么难看,哪儿能有这种款式的?”
“大池子怎么着都好看,”徐希涛嘿嘿一笑,奉承话就出来了,“这左眼这样雾蒙蒙的,和右眼一比,还有点神秘感。”
苏池低低地呸了一声,徐希涛立刻恢复正经状态,关切地问:“复查怎么样,免疫抑制剂用了有用吗?”
苏池闭了闭眼摇摇头说:“才过了一个星期都不到,再看看吧。”
徐希涛知道,他既然答应能来帮忙,自然是医生确认过身体状况的,所以也没有太担心。徐希涛指了指肩上挂着的相机说:“还会用不?有没有一股脑儿全还给老张?”
苏池没好气地说,嘴角却挂着笑意:“全还了,你打电话让老张来拍吧。”
“诶可别,老张一下课就没影儿了,怎么抓得到。”徐希涛吐了吐舌头把相机取下来给苏池挂上,又把三脚架递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张泽义,两人的本科摄影摄像老师,连续几次在国际电影展上拿到最佳摄影,也是知名调色师。电影保密协议的原因,他去拍片子基本没人知道,像阵风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徐希涛说:“在门口等会儿,那被访人从南区过来。”苏池听了点了点头,随便和徐希涛聊了聊近况。他在国外给电视台做纪录片节目,有了自己稳定的团队,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
谈到是否要回国发展,徐希涛却犹豫了,毕竟自己的团队还在国外,但他这些年来越发觉得国内更值得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