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池反手推开自己的房间门,有气无力:“进去说吧。”全然没有了那日的拒绝和逃避。祁景琛渐渐发现,苏池很多时候只是经验主义式的下意识闪避,在观望后发现安全才会袒露真心。
大概是一直没有安全感的原因,但好在他听说在人际交往中多少可以补上一些。
祁景琛站在沙发前,苏池整个人瘫坐上去,还没开口祁景琛就先解释:“我觉得需要当面谈。”
“所以你这周唯一一个下午没有课,还糟蹋在我身上?我罪孽深重啊。”苏池有些自嘲的话扎得祁景琛心疼。他缓缓蹲下身子,微微抬头和沙发上的人对视:
“我乐意给你糟蹋。”
苏池轻轻笑起来,祁景琛发现他稍微有些松劲儿了,没那么油盐不进,叹了口气说:“能听我解释吗?”
苏池坐起身子,双手放在膝盖上,俯身离祁景琛很近,四目相对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眼里终于跳跃了零星的光点。
祁景琛开口,简单明了地说:“我希望我们一起面对。我爸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要我说了他不可能干涉。”
“退一万步,没什么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他藏了我这么多年,不可能因为你就前功尽弃。”
苏池故意带着点酸意问他:“那合着我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