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不再玩笑,他失望地看着陈译:“你是认真的吗?”
甩下一句“拿走你的东西”,陈译转身离去,不再多看严昱一眼。
他以为陈译留着他的东西,是为了欢迎他随时回家,原来他想错了:陈译不是在等他回家,而是等他过来拿走他的东西。对严昱而言,这个房子里最珍贵的东西就是陈译,可是这也是他再也带不走的东西了。难堪加上赌气,让严昱失去了理智,他气冲冲地走出客房,直奔门厅。
在拉开房门前,严昱听到陈译的呼喊,他喜笑颜开地转过头,以为相伴多年的伴侣还是不忍心对他开这么残忍的玩笑;然而,他没有听到陈译的挽留,只听对方冷漠地问:“你东西不要了?”
严昱冷笑:“不要了。留着给你当改嫁用的嫁妆吧。”说完他就摔门而去。
陈译无奈地撇了撇嘴,心说到头来还得我自己收拾。于是,大好的休息日变成了打包日,陈译忙活了一下午,才收拾完属于严昱的东西;还有一些两个人共用的东西,以及难以分清归属权的物品,他也都算作是严昱的了。按照对方的说法,就算是给严昱改嫁用的嫁妆吧。
看着堆在地上大小各异的十数个箱子,陈译感觉头疼不已:就算是找快递,也得来回来去地搬几分钟了。他又饿又累,准备先解决晚饭问题,然后再解决这些属于严昱的烂摊子。
饭后,陈译约了快递,他给严昱发去消息,说会把东西快递到他家里,包括他家的门钥匙,希望他也能把陈译和陈绘研家的门钥匙给快递回来。
这次严昱没有无视陈译,他很快回来消息,不是求和,而是责问:你往我家邮东西经过我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