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磬脸埋进地毯,声音闷闷的。苏承茗调教了他六年,除去刚开始的四年被困在别墅折腾得厉害,近两年除了不定时的召见,苏承茗倒也没再拘着他。不过,若非苏承茗主动找他,他是断不可来见主人的。
既然来了,当然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苏承茗冷笑一声,手中戒尺用力朝着内壁顶去,在他溢出一声闷哼后猛地抽出,随即裹着劲风的一尺狠狠砸下!
这一尺又急又重,顶着两团粉色掌印的圆丘上顿时贯穿了一道显眼的红檩。苏磬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前倾耸,又很快摆正姿势。心跳声敲打在鼓膜,他急速吐息两下,说:“一,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苏承茗看着那道红,没有追究:“三十下,不用报数。”
“是,谢谢主人。”这便是要罚他擅作主张。
戒尺扬高了再重重抽下,清脆的击打声随着漾起的肉浪传开。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正是敏感,吃不住如此凌厉的责打。苏磬细细抖着腰,不敢哭出声,只觉身后的软肉每一下都被压平了,痛感实实在在地渗进肉里,绞在一起的手指关节绷得泛白。
“放松。”戒尺下移,警告地贴在腿根,那里白皙如故,正绷紧了抽搐。
苏磬连忙放松,后臀往上送了送,立马赚来了一尺。道道红痕整齐排列,将原本印烙的粉色掌痕染成艳色。而挨得最多的臀峰尤其可怜,惨兮兮地肿着一圈红。近瞧之下像是从臀尖点了一滴红墨,层层晕开,渲染了整块臀肉。
不愧是苏大佬,打个板子都要玩些花的。
二十下过后,臀部每一处都被仔细照看一遍, 由深至浅地肿胀一圈,乖觉地翘高,如任人采撷的红桃。戒尺再落下,尺痕交叠打在糜红的肿肉,苏磬咬着舌尖将痛呼吞回,苏承茗是铁了心要罚他,接下来的戒尺竟用了七分力,将臀尖的红墨敲得细碎,散成点点血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