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揉的?”戒尺点着他的肩膀。
犹豫地举起右手,掌心向上,“啪”的一声,立马挨了一下。
“规矩呢?手抬高。”
右手高举过头顶,戒尺便毫不留情地抽落。
“啪”“啪”
紫檀木质地坚硬,声音沉闷,将手心肉压得泛白,再抬起时立马浮出一道红痕,连带着留下密麻的刺痛。
他小声轻喘,上一尺的余痛还未散去,下一记又接连而至。一并捱过十下,整个手掌都已麻木,有如一片火星子在掌心跳跃,泛着滚烫的疼。
不过这种程度并非不能忍受。往日每晚,他都必须捧着这柄戒尺跪在苏承茗面前反思。即便没有犯错,也会领上几板子作为警示。
“多少了?”
“十下,主人。”
苏承茗没有再落尺,任由他举着通红的右手静跪。良久后,问:“吃饭了吗?”
苏磬难得一愣:“吃,吃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