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爬到苏承茗脚边,桌上的烟缸里已经摁灭了三个烟头。
在他的印象里,苏承茗从未吸过烟,不由得有些担忧,亲吻着他的鞋面问:“您有什么心事吗?”
“嗯。”
再无他话。
眼见烟缸里又多了一个烟头,苏磬埋头酝酿一会,一把抱住苏承茗的大腿,哭唧唧道:“主人,唧唧坏了,好疼呜呜。”那软趴趴的性器上布满了殷红的指印,好不可怜。
苏承茗却倏地笑了,像暖光融化了雪。他没再抽烟,抱起苏磬与他额头相贴,问他:“为什么疼?”
“我......”苏磬却直愣愣地看着他的笑容,说不出话。
“苏磬,”苏承茗说,“我刚刚真想掐死你。掐死你这只不省心的猫,或者一辈子把你关进笼子里,让你只看得见我,只能想我。”
苏磬耳根发热,“听主人您的。”
苏承茗却叹了口气:“你喜欢董渊竹吗?”
“不喜欢!”想想就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