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有些疼,可喉咙里的刺终于随着眼泪消融,“我好疼,主人......胸口疼,手指也疼,呜,我以为我要死掉了,就,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嗝......”
“对不起。”苏承茗说。
苏磬摇头,边哭边打嗝,疼得哆嗦了就努力把舌头捋直:“不,不是您的错。我,我,嗝,好黑,呜,我很害怕......”
像对待易碎品,苏承茗虚虚环住他,“以后不会了。”
“我,呜嗝,主人......”
轻柔的吻不断落在脸侧,苏磬越哭越凶。情绪的积压泛滥成河,情人在心口处打开了一道口,便一股脑地往外宣泄。
待他平复,苏承茗拿来湿毛巾,敷在他眼睛上。接着轻轻掀开被子,解开纽扣,替他擦拭身体。胸部做了胸带固定,白皙的身体上布有几道红色伤痕。苏承茗避开这些伤口,仔细擦完抹上药,重新扣好衣服。
“脚抬起来一点。”
“嗯......”苏磬小口呼吸,哭得有些累,大脑昏沉,下意识按苏承茗的命令曲起腿。下一刻,屁股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
“主人......”他两条腿绞在一起,酥痒隔了许久,再次泛来。不同于抚摸的触感,微冷的空气噬咬皮肤,毛孔似乎在战栗。不去看也知道,某处一定起了反应。
果然,熟悉的大手握住了那处,随即传来苏承茗的调笑:“这么敏感?”
“主人......”
“身体还没好,忍着。”
话虽这么说,热毛巾却有意无意地擦过泛红的顶端,包裹了柱身自上而下地搓弄,再捂住两颗卵蛋擦拭。一番动作下来,欲望愈擦愈翘,火烫的一根。一股燥热窜天猴般一路往上烧,只觉眼睛上的毛巾也在发烫。
苏承茗甚至弹了弹玲口:“我去换条毛巾。”
耳边传来哗啦水声,苏磬紧紧闭着眼,两腿搓来搓去。当热毛巾再度敷上来时,迫不及待对苏承茗道:“主,主人,您,您不用做这些,我,我......”
苏承茗分开他两条腿,毛巾滑进股缝,磨着嫩肉擦拭,在翕张的小口上多蹭了两下。末了掂掂他的卵蛋说:“存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