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穿着正装的讲究哥哥被他摁在身下,屁股还一晃一晃地发抖流水。
靳恒去看他无力地叠在一起的双脚,尖尖的黑色鞋掌像哺乳动物的小蹄子。
他突然拍了拍杨知微的肉臀说,“小浪蹄子。”
要不是亲眼看见,还真不知道男人也能这样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看起来还很爽。
杨知微不知所以然,被他这一下打得又羞又爽,只能攥紧了手下的薄毯。
他不想叫。
因为一叫出声就显得十分淫荡,而他实在是不想给靳恒这个面子。
杨知微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消极抵抗的样子也很色情。
很快,他又被汹涌的情潮淹没了。
没一会儿,杨知微湿烂泥泞的穴里面就痉挛似的使劲咬着人不放,吸得靳恒直推他的屁股,皱着眉低喘道,“你怎么回事……”
杨知微不说话。
他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了。
但凡靳恒现在伸手探一下他身前的性器,就会摸到一缕一缕流出来的白精。
但靳恒不懂。
靳恒不仅不懂,还只会蛮干,硬生生把许久没开荤的杨知微搞得用后面就高潮了。
杨知微攥着毛绒绒的花毯子,把脸埋进那陈旧发潮的气息里,身体一阵哆嗦,在绵延不绝的快意里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靳恒被他夹得也射了,全搞在了杨知微里面。
“别说,这强扭的瓜,还真是甜。”靳恒舒服地嗟叹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