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别分不清好赖人啊,我是要帮你,”靳恒大声说,“从这回去还一段路,你想就这样升着旗回去?”
“你够辣啊杨知微。”
“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靳恒顺着他说,“你先别生气,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帮你弄出来就走,其他的你自己解决。但……”
“什么?”
“但你得答应去相亲的事。”靳恒说,“比起这里的问题,可不难吧?”
说着趁机圈住杨知微的半勃的性器,隔着布料揉了两下。
杨知微瞬间脚就软了,站不住一样往人身上倒。
怎么这么敏感,处男似的。靳恒想。
看他这副样子也没法跑了。
靳恒左手环住表哥的腰,右手握住他的阴茎,在身前小幅度的耸动,“好了,不欺负你了。这就当你答应了。”
他低头朝杨知微耳朵吹了吹气说,“哥可记得要说话算话。”
草垛被积雪压得低了点。如果有人走近,方能察觉其后的人影攒动。
几声微弱黏腻的鼻息声从那里飘出来,在无人的雪地里,听起来有些暧昧。
半晌,靳恒先从草垛后出来了。
他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纸巾,随手往路边一丢,看着眼前的雪景哼起歌来,虽然调子有点跑,但还是能听出来心情不错。
没一会儿,杨知微也低着头出来了。
他一脚轻一脚重地踩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浅浅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