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微挣扎着去踢他的小腿,但毫无效果,反而扑腾的他自己一身汗。
靳恒是什么人啊,靳恒本身就是练短跑的,腿腕子全是肌肉,任杨知微怎么踢都岿然不动。
靳恒掰着他的腿,也有点不耐烦了。
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吗?都到这份上了,他哥洗得香喷喷出来,要是自己早都……
“别挡。”他暴躁打了下杨知微的手说,“都是一家人,能给那个男的看,我还看不得了?嗯?”
说着,他拎着杨知微的脚腕把他的腿提高,不让他乱动。又分开双腿卡住表哥的膝盖,以这个姿势桎梏着他。
杨知微呼出的气又短又急,都打在靳恒脸上。他不可思议地盯着靳恒,面带哀求——
靳恒伸手一扯,终于把那片遮在杨知微腿间的布撩开了。
“真开眼啊,哥哥。”靳恒说。
他的视线从杨知微凹陷的腹股沟,转到他变了色的脸上。
他嘲讽说,“你约的那个人要是早知道你下面什么都没穿,他还会跑吗?”
说着,靳恒极富色情意味地摸了一把表哥的大腿。
杨知微抖了抖,偷偷捞起睡衣门襟往回扯,遮住自己的下体。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杨知微扭头避开他的目光说,“你不是也……”
“也和我睡过。”杨知微说。
他皱着眉看向一边,形状优美的头颅躺在红木地板上,高贵得像一只白天鹅,但下半身却门户大开,就连那大得有些累赘的淡色男根都被靳恒欣赏了个遍。
他倔强道,“我喜欢男人,会和男人上床,有什么问题吗?要你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