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微想起过去那些炮友,还都是贪图享受,日人可以,口人不行。
他还从没被人这样含进去松快地伺候过。
杨知微走神这一会儿功夫,靳恒已经把他又大又粉的伞盖含进去了。他被舔得小腹里一阵酸软,舒服得快昏过去。
杨知微浑身无力,只会夹着靳恒毛绒绒的脑袋一阵哆嗦,伸手虚软地抵着他的肩,不让他含太深。
靳恒的鬓角剃得短,刚忙着前后动着吞吐,磨得杨知微腿根都红了,现在沾着湿嗒嗒的淫水,红得发亮。
“靳恒、靳恒……呜……”杨知微小声喊他的名字,“别舔那……哈啊!”
“……舒服?”靳恒见状,把表哥的阴茎吐出来说。
那东西啪一下弹回去,倒在杨知微大腿上。
靳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外套,松垮的白背心里露出鼓胀的肌肉,还有期间色泽润亮的银坠子。
他忍得额头都是汗,就这样色气满满得撩起眼睛,盯着杨知微看。
“想就这样……射,还是再来点别的?”靳恒圈住杨知微的性器根部,狠狠攥了一下。表哥吃痛地哼了一声,阴茎抽动了两下,疼得有点软了下去。
靳恒回想起在仓库做的那次,杨知微疼得膝盖都跪不住,还在教他扩张。
那这次不能让他小看了。
靳恒自作主张,在表哥大腿上蹭了点水,往他身后探去,三心二意地撑开穴口。
其实杨知微洗澡的时候自己已经弄过了。
手指进去很容易,一摸还是湿软的。
靳恒摸了两下,就感觉鸡巴要爆炸,关于这口穴有多紧多热的记忆全都涌上来。
他抽出手指,换上真家伙,摁住杨知微的腿就往里蹭,“……你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