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我们躺在一起,你能忍住不碰我吧。”杨知微说。
“不碰你……你说今天?”靳恒眼睛都熬红了,不耐烦道,“你诚心要我命是吧杨知微。”
“你不愿意就算了,”杨知微笑了下,跪起来用唇贴了贴他的额角说,“不是说真心喜欢我吗?拿出你的诚意吧。”
那真是一种折磨。
你想的时候,就连风都在若有若无的勾引,月影也像触摸不到的肌肤。
入夜,靳恒用被子把自己裹紧,骂骂咧咧玩了会儿手机,见杨知微好像来真的,他硬是闭着眼念了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逼着自己睡去。
靳恒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能忍过一晚上。
其实杨知微回家以后也一直湿着。看靳恒一蒙被子背对着自己,不闻不问的,杨知微就也堵气,咬着嘴自己在后面乱插了几下,没什么感觉,也就睡了。
早上起来,靳恒头疼的不行,见杨知微还没醒,就跑去冲了个冷水澡。
出来他直接躺在沙发上,气鼓鼓又睡了。
杨知微起来后,一推开门,已是正午,日光昭昭。
他看见靳恒岔开腿踩在沙发上,正抓着胯下的东西,撸得起劲。
杨知微不知道自己出来的是不是时候。
他避开靳恒往厨房走,听见靳恒那小子压着嗓音哼哼说,“哥~你帮帮我……”
“憋了一晚上了,我都难受死了。”
杨知微想了想,放下刚喝了两口的水,就要过去骂他。
大白天的在客厅做这种事,太有伤风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