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想了想,一咬他的耳朵说,“好啊。反正你越像我的人,我越高兴。”
“幼稚……”杨知微别过头去忍了忍痛,小声说,“我这么大个人,给你说的,我能跑了不行?”
他平躺着,雪白的胸脯就散开些,没那么鼓,靳恒伏在他胸前用双手推拢一下,给杨知微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来。
“反正你就是我的。”靳恒把脸往他的肉沟里埋,闷声道,“这里也是。”
“……色小鬼。”
不久就到了开放日当天。
杨知微把日程拿给靳恒看。活动当天,上午是吸引生源的游园会,到了下午和晚上会有各式各样的活动和表演。
作为教授的杨知微,当然在下午时段才会出现。
他们吃完午饭,就收拾起来准备出发。
出门前,靳恒看着自己身上闪闪发光的银饰和崭新的夹克,忍不住说,“哥,你能不能好好捯饬一下?”
杨知微拿着狐狸头像香水瓶的手顿在空中,有些不明所以。
“热热闹闹的开放日,就你穿的像守寡一样。一年四季那个白大褂焊死在身上了都,就不能换一下吗?”
杨知微把香水喷在手腕上,往耳后蹭了蹭,对着镜子浅笑着说,“守寡?”
“俗话说,升官发财死老公嘛,这是好事啊。”杨知微转过身,清白漂亮的脸上架着半框的眼镜,歪头看了看他的小男友,“你这么一说,这白大褂我更不能换掉了。”
“什么意思?”靳恒说。
他一听杨知微轻飘飘的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靳恒竖起耳朵,心里警铃大作。他反应了一阵才明白过来,闹了半天,杨知微是在借这话损自己。
看靳恒又要叨叨,杨知微及时打住说,“好了好了,你真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