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微有些心神不定,联想起上次顾申失联的事,他转身回去揪住助理问,“你们顾总干嘛去了?”
助理抱歉道,“我也不清楚。”
“但听说老板在外面惹了人,还很不好摆平。”小助理叹了口气,“社会上那些事,谁知道呢。”
杨知微也不好多说什么,他想了想,掏出一张学校院长参股的私立医院名片说,“总之还是留个心眼。万一出什么事打上面的电话,我能帮忙尽量就帮。”
助理把名片收好,说记下了。
杨知微出来后,见靳恒还在原地等他。
靳恒今天有些太沉默了,杨知微想,话少的都有点反常。
“还疼吗?”杨知微拉了拉靳恒的袖子问,“刚刚忘了帮你多要几个冰袋,回家继续敷上了。”
“哥是在心疼我吗?”终于,靳恒动了动嘴角笑了起来,“是的话,那我就疼。”
“……疼死我了。”靳恒装委屈道。
“装吧你,”他那副丧气的样子,搞得杨知微差点信了。
被拆穿后靳恒才哼哼唧唧说实话,“一点都不疼!”
他念叨说,“那么细的针,还敷麻药了,扎在皮上根本没感觉!这和打封闭跑比赛比起来,就跟挠痒痒一样。你就别担心了哥。”
看他还有心情贫嘴,杨知微就放下心来。
“那你这两天是不是不能碰水了啊?那谁帮我洗澡啊?”
靳恒听了,咬肌鼓了鼓说,“你那是想我陪你洗澡吗杨知微?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趁着电梯里人少,杨知微贴着靳恒的胸口说,“那就别拆穿……你手有伤,今天换我在上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