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申跟着代驾上了车,靳恒才撇了撇嘴说,“他手上戴的什么啊?起搏器?”靳恒眼尖道。
汤时骏知道他说的是顾申手指上套的电子念珠,解释道,“他啊,他最近在念佛。”
“念佛?他杀人了?”靳恒从汤时骏手里接过杨知微说。
“性质差不多吧。”汤时骏笑了笑道,“顾总说,不小心坏掉了一桩好姻缘,他于心有愧。”
坏了姻缘,是说自己和杨知微吗?
“等等……什么意思?”
“你知道微哥是不喜欢欠人情的人吧。”汤时骏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去救顾申,也是为了还上次顾申救他的人情。你说呢弟弟?”
转身的功夫,汤时骏也上了奔驰一齐离开了,只剩靳恒架着烂醉的杨知微,有点不知所措。
朋友一走,杨知微身边空荡荡的,有点醒了。
他一睁眼,看见身边是靳恒,忽然挣扎起来。
“你……你别碰我,我对渣男过敏。”杨知微说。
“好吧,那我不扶你。你能站直吗?”靳恒假装松开手说。
杨知微扶着路边的墙说,“能……我还能,走直线,不信我走给你看……”
“别了别了,我知道你没醉。我们微微哥哥酒量很好,和学术能力一样好。千杯不醉,还怕这点酒?”靳恒哄住他说。
杨知微听了心里畅快许多,像学步的小鸭子一样,晃晃悠悠要大步往前走。
一看他马上要栽倒了,靳恒马上攥着拳去撑他的腰。
等杨知微刚恢复平衡,靳恒马上又抽回手。要搁过去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也得抓紧在杨知微的细腰上捏两把,这回却反常,一点便宜也没占。
就这样,二人走到了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