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微没说话。
靳恒凑过去仔细一看,笑了。
没想到这会儿功夫,杨知微垂着头睡着了。
到了家,靳恒把杨知微抱回床上。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他又回到隔壁的客房,给自己铺了一下床。
靳恒回到主卧,察看杨知微的情况。
对着哥哥的安静的睡脸,靳恒蹲在床边自言自语说,“想起来,我真是对你做了挺多没礼貌的事。”
靳恒给杨知微掖了掖被子说。
最后也没忍住,在他身侧合衣而睡。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时,一睁看就看到杨知微脸上挂着流眼泪,泪痕亮闪闪的,像是刚从噩梦中惊醒。
昏暗的清晨,窗帘外透进细细的微光,有那么一瞬间,靳恒差点以为自己和杨知微还没分开。
靳恒翻身过去看他。
他哥真好看,哭起来更好看。
靳恒看得气血上涌,忍不住用手卡住杨知微的下颌,盯着他瑟瑟的睫毛和哭得粉透的眼睑仔细地敲。然后贴近去,舌面一刮,试探着舔掉他脸上的眼泪。
“哭什么,”靳恒摸了摸杨知微的头发说,“答辩都过了,明明是好事,应该笑着庆祝啊。”
杨知微不说话。
“我上门前可是告诉过自己,不能碰你,不能逾越。你再看着我这样哭,我可要忍不住了。”靳恒松开杨知微说。
杨知微愣愣地看着他,半天都浸在他的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