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把一本艾滋病防治手册随手丢给他。
不远处,靳恒被两个小护士架着往回走,还不死心地回头道,“你给我记住!同性恋不是病,偏见才是。”
办公室里。
靳恒愤愤不平坐在沙发上,看着杨知微冷静不改的脸说,“平时说我的时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到了外面,被指着鼻子骂成这样都不还口?杨知微,我是该说你敬业还是太怂?”
杨知微没说话。
他揉了揉太阳穴,半天才说,“算你厉害。”
“但这是我的工作,我不能控制病人的想法和行为。”
“谢谢你,靳恒。”杨知微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安顿好靳恒这边,杨知微就去协调病人的事了,一直忙到中午才回来。
到了饭点,杨知微见靳恒还在等自己,就想着带他去饭堂吃点东西。
打好了饭,靳恒坐在杨知微对面,忽然说,“哥,我问你。同性恋是不是病?”
“……不是。”杨知微答。
“那当初,你为什么形容的比传染病还可怕?”靳恒说,“你到底在怕什么?”
杨知微手上的筷子一顿,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怎么比登天还难?”靳恒说,“没有我在,再遇到今天这种情况,谁来保护你?”
杨知微听了,哗啦一下起身,端起餐盘转身就走。
到了食堂外,靳恒还是不依不饶追上来说,“我真的只是想保护你!”
“你保护我,谁来保护你呢?”杨知微朗声说,“你是我弟弟,你不是外人!我比任何人更爱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