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扔到床上,季柏深期身而上,夏辞衍抵着他的胸膛,手指捏捏他高挺的鼻子,桃花眼染上笑,忍不住说,“你很恨嫁哦。”
“是。”季柏深额头相抵,黑眸沉沉的看着他,吻了又吻:“做梦都想嫁给你。”
每年的9月是他发病率最高时期,因为9月是刺猬去世的日子,也是夏辞衍离开疗养院留下他一个人的日子,从此草坪面前没有带给他光亮的男生,他的生活只剩下黑暗。
“夏夏。”
“夏夏。”
季柏深一遍又一遍的喊他名字,肌肤相贴,像患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夏辞衍感到他有些失控,只好尽量安抚他,“我在。”
腿被拉得太高,他受不了的哼出声,手臂箍紧,低泣求饶,“你慢点。”
求饶声并不能换来正在性上男人的怜爱,反而只会让其想要一逞兽/欲,将人欺负得流满床塌。
荒唐之后。
夏辞衍靠在他臂膀间忍不住抱怨:“这什么都没有。”
“伤到了吗?”季柏深掀开被子,“我看看。”
“没有!”夏辞衍裹紧被子,不让看,“我的意思的衣服没法儿穿了。”
看着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男生,季柏深思考了两秒,“那我们就在这儿呆一个周末吧。”
夏辞衍一秒get到他在想什么,立马拒绝:“不行!”
他觉不干光身子生活的行为,他下半身还想不想要了啊。
被识破的季柏深也不恼,换着法子磨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