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得什么聘?谁家应聘应到额头出血的?你不去医院清理伤口,你站在我教研室门口是要干嘛?】
雁飞澜受了伤,时岸刚刚没有看到他的伤口在哪也不知道伤口是否狰狞,他只是觉得凝结在雁飞澜眉骨上方的那处血痕看起来实在刺眼,时岸拧着眉等回信,连学生递来的筷子他也没有发现。
“老时!”学生刻意的喊了一嗓子。
时岸抬头问:“那么大声干嘛,我又没聋。”
战鸣接过同学手里的筷子递到时岸跟前说道:“吃饭吧时老师,吃过饭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整理。”
雁飞澜整一个中午都没有再回复时岸的消息,时岸鼓着气吃了小半碗饭,吃完了为了顺掉自己堵在心里的那一口气又愣是把从贩卖机买回来的矿泉水给喝掉了。
下午的时老师明显没有上午的时老师专心,讲上几页的案例就要看一眼手机,每看一眼那嘴唇都要动上几下,不用懂唇语也能从时老师的表情里分析出来,时老师骂人还真脏。
时岸没留学生太晚,整理了个差不多又跟大家约了明天的时间,他一挥手叫大家散了,他自己倒在座椅上又长又浴盐浴盐岁重的叹了一口气出去,手不自觉的捂上了疼了一个下午的胃。
中午那会儿带着气吃饭,吃完又灌凉水,时岸觉得自己今天就是被疼死都是活该的。
“时老师,你还好么?”
时岸点了点头道:“没什么大事,赶紧走吧,你的同学都走了。”
战鸣站在那完全没有动的意思,他笑的倒是有那么点尊师重道的意思:“时老师,您不舒服,我送您回家吧,还是去医院?”
“不用了。”时岸依旧客气礼貌:“我没什么事,歇一下就好,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