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赶紧把药吃了吧,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雁飞澜拍了拍时岸的肩膀问道。
时岸饿到是不饿,胃里残留的酒还有越来越严重的痛意都让他没什么胃口,可是家里的饭菜是雁飞澜做的。
“好,那你够吃么?”时岸记得自己出门的时候是告诉雁飞澜不用等他,要让雁飞澜一个人吃饭的。
雁飞澜错身走出时岸的卧室,边走边道:“够的,我做的是两人份。”
时岸没有就水,生吞了止疼药跟着雁飞澜去了厨房。
雁飞澜用微波炉热菜,他抱着手臂站在微波炉跟前等,时岸也学着他的样子站在微波炉跟前等。
微波炉叮了一声,雁飞澜却没动作,时岸也不动,他转头问雁飞澜:“已经好了,为什么不拿出来?”
雁飞澜朝餐桌那边扬了扬下巴说道:“那边等着去,来回拿东西再把你给烫到。”
时岸说:“哦,知道了。”
提线木偶似的,极其机械的走到餐桌边坐下,时岸忽然问道:“雁飞澜,你是对你哪个朋友都这么好么?”
正端菜的雁飞澜被问了一愣,他问:“什么?”
“我说!”时岸一字一句顿道:“你是对你哪个朋友都这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