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说是吧。”时岸转身要走:“我去监控室查监控,我看看是谁这大晚上的来找我们雁先生叙旧情。”
“时岸!”雁飞澜出口拦住了时岸。
时岸站在那连动都没动,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雁飞澜只管说就是了。
只是雁飞澜说出口的话就像飞镖,准头十足的扎在了时岸的雷区上。
“时岸,我明天想要搬家”雁飞澜不知怎么的就有些紧张,不舍得大过了紧张。
雁飞澜已经想好了,从时岸家搬出去,只是不得不动用时岸之前给他的那些钱了,他想先租个房子,至少以后不会让那帮人像今天一样找到时岸家里来找他,至于刘哥那边,雁飞澜想好了,明天是要去的,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缓兵之计也好还是真的就乖乖听话也好,总是要去的,只要去了,时岸就是安全的。
“你要干嘛?”时岸拧眉问道。
时岸还怕自己因为雁飞澜的沉默而理解错了答案,现在加上雁飞澜这要搬家的想法,时岸算是彻底明白了,雁飞澜不是有什么不走正路的心思,而是被人缠上了,那帮人似乎还妄图用把他怎么样来威胁了雁飞澜。
“雁飞澜。”时岸叫了他一声。
雁飞澜依旧抬着头,他觉得自己没有颜面去看时岸了,五年之前锒铛入狱,说得好听是为了保护时岸,说的难听就是年少冲动,五年之间说是为了怕时岸伤心一面都不见时岸,实则就是因为自己那一丁点可怜可悲的自尊心作祟,无非就是不想被时岸看到他的狼狈模样,现在出来了。
原本以为自己能像奶奶说过的那样做个好人,可现在看来他依旧是个王八蛋,胆小懦弱,不敢承认时岸喜欢自己,也不敢告诉时岸自己喜欢他,可又偏偏贪恋时岸身边的那一点点地方,就因为他这不值一提的贪恋现在给时岸惹上了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