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他这个畏畏缩缩连句雁飞澜我喜欢你都不敢讲的大人要勇敢的多。
时岸是大人,是个想得多考虑的也多,顾前顾后的大人,也是个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的大人,有些话还是要讲明白的。
“战鸣,我是你的老师。”时岸难道有这样严肃的时候。
时岸想大概是平时跟这些小孩说说笑笑的,给这些孩子养成了好习惯,老师嘛,那有几个老师是想招自己学生讨厌的,时岸也不想,可他也没想过要被自己的学生这样喜欢着。
“老师怎么了?”战鸣凑近时岸,他笑着问时岸:“哪条法律规定学生不能喜欢老师了?”
时岸被问的哑口无言,的确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学生不能喜欢老师。
“可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要接受你的表白。”时岸冷淡的看着战鸣,不管是脱口而出的话还是冷漠的表情还是没有起伏的语气都把拒绝两个字表达的明明白白。
战鸣看着时岸,脸上笑意更盛:“接不接受是你的事,喜不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接受难道我就不喜欢了么?”
时岸对战鸣的强词夺理深觉无语。
他恍然发现人真的是很双标的动物,如果今天站在这里跟他这样说话的是雁飞澜,哪怕他不喜欢可能也说不出这么坚硬的话,可现在他看着战鸣笑意盈盈的那张脸莫名的就想要骂人。
“时老师,我会让你接受我的表白的,总有一天会的。”战鸣笑着朝时岸挑了挑眉毛,随后转身走了,他和时岸挥了挥手朝时岸说道:“时老师快点进来吧,午餐凉了就不好吃了。”
看着战鸣上了楼,时岸气的在原地转圈。
“不是叫了外卖么?怎么不去吃东西,在这转什么圈呢。”雁飞澜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他迎着阳光走进了时岸的视线里和时岸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