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琦此刻充分认识到了这句话。
比如,时岸就该做个正儿八经的好人,而他就该做个纨绔富二代。
“今天来是好说好商量的,雁飞澜跟你们不是一路人,以后离他还有他身边的人都远着点。”
沈琦的刀甩出来的时候时岸不动声色的躲了躲,当年的那把刀反出来的银色光亮依旧照在时岸心里,他让沈琦准备东西的时候压根没有提过刀。
沈琦的装备看起来倒是更先进一点,时岸甚至都不知道那刀是怎么甩出来的。
“我好说话,我手里的家伙不太好说话。”沈琦用刀指着对面那群人,他招了招手,身后有人把肩上扛着的刀疤脸扔垃圾似的扔地上去了,“送你们一见面礼,以后见了雁飞澜给我躲着走,否则的话,这条道你们混不消停,另一条道也不会放过你们。”
时岸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话他是有些耳熟的,当年放学路过学校门口,两拨小混混打群架的时候也这么放过狠话的来着。
放狠话的结局从来都是一样的。
时岸没想过当年的路过变成了今天的参与其中。
沈琦家家大业大的,总走光明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加上家里长辈个个都是暴脾气,沈琦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先礼后兵,礼的时候被轻视的有多惨兵的时候就把对面打多惨。
一棒球棍砸过来的时候时岸心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