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饭没吃完就有人敲门。
时岸看向雁飞澜,雁飞澜也看着时岸。
“来了!”还是雁飞澜出声应的门。
听见有人敲门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瞬间就紧张起来了,雁飞澜在怕是不是那刘哥一晚上的时间叫了人准备把那几棍子还有那一脚都要回来。
时岸心里在想是不是雁飞澜又给他定了蛋糕。
雁飞澜起身去开门的时候,时岸甩了甩不太清醒的脑子。
“您好,请问是时岸时先生的家么?”
听着陌生的声音,时岸拿着三明治从餐厅出来了。
雁飞澜看着快递员手里那一大捧有点离谱的花束,他点了点头应道:“是。”
下一秒,那一大捧离谱的话就塞到了雁飞澜手里,雁飞澜抱着那花很是有些吃力,脑袋费力别到一边,他觉得快递员实在难为他,快递员又滴了笔过去说道:“时先生麻烦您在签收单上给我签个字。”
站在一边啃三明治的时先生总有肯大发慈悲的上前去了,他换了只手拿着三明治,另一只手接过快递员手里的笔道:“我来签吧,我是时岸。”
时岸在签收单上龙飞凤舞的签了名字。
他关好门的时候雁飞澜已经把那捧花给放到阳台上去了,不是雁飞澜要闲置这捧花,实在是大的离谱放在家里哪边都会碍事。
“谁送时老师的花啊。”雁飞澜打趣着时岸:“这不是都过了教师节么?还送这么大一捧花啊。”